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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了加强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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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终于把拖延已久的加强针打了,从十二月拖到了三月。拖拉的原因大致有三:一是校医院之前每周只半天供应疫苗,要打需要提前在网上预约,对我这种没什么时间概念的人来说,很容易就错过去了。二是杭州这边老在下雨,不打伞湿一身,打伞湿半身,实在是不想出门。三是懒。

事实证明,里面穿个短袖去打疫苗是无比明智的决定。本科打疫苗时就没有穿,只能把领子扒拉下来,露出肩膀,一直持续到针眼不再流血才行,那画面私以为,“不是很得体”。于是今日特意加了一件短袖,打针时只需左胳膊脱掉卫衣,可以说是从容不迫,等待医学观察时都能感受到刚扒拉完领子的人投来赞赏的目光。打完医学观察半个小时,于是我度过了东张西望的五分钟,和正襟危坐的二十五分钟。正襟危坐,但是得体。

值得一提的是,我按针眼的棉签上没有一滴血。我将喜悦分享,小卢:“你好骄傲,why?”我:“小确傲”。

最近看到一个说法是“被疫情偷走的青春”。他们说,如果没有疫情,本可以有超棒的毕业旅行,有同学聚餐,有五彩斑斓的生活。我想了想,如果没有疫情,我本可以有什么呢?大概就是见小卢更方便了,再无其它。我不喜欢热闹,所以应该和他们口中的那种生活是天生的绝缘体。毕业旅行和朋友有过一次,很好玩但是也没有对它很执着。长时间呆在家里寝室里,我也没有什么不适感。如果人生是一列火车,那疫情也许是岔路口,在有的人顺畅直行时,坏笑着咣叽一下给车头导偏;接着我的小火车过来,疫情准备也给我来一下,结果咣叽打空,哎,这哥们就没打算直着走?也不是说众人皆醉我独醒,只是我对“偷走青春”这种说法没有很大共鸣而已。允许有的青春是彩色,那也该允许有的青春是素色。私以为,青春不该是一串同质化的仪式行为,青春的是人,是我,我在这个年纪做的事,都是青春。

也许回头有孩子了可以说,“你爹年轻的时候全世界死了几千万,而我活下来了”。超酷的。